漫长的超越万年的中华吃茶饮茶之风,在广袤的中华大地早就蔚然成风,合于自然之道。 在这悠悠的历史长河中我们决不能忘记:神农老祖、炎黄二帝、彭祖、尧舜、文王、武王、汉武帝、张仲景、诸葛亮、智积禅师、皎然和尚、陆羽、卢仝、宋徽宗、明洪武皇帝等历史上与茶文化的发展有着重大贡献的人物。 他们的共同贡献使茶文化成为我华夏文明的璀璨。在此引证历史追溯“茶道”之词使用的历史见证。
詩僧皎然(唐730—799年)《飲茶誚崔石使君》这首五、七言古体茶歌,约作于公元785年(唐德宗贞元元年)。此诗是诗僧皎然同友人崔刺史共品越州茶时即兴之作。题中虽冠以“诮”字,微含讥嘲之意,乃为诙谐之言。其意在倡导以茶代酒,探讨茗饮艺术境界。皎然在茶诗中,探索品茗意境的鲜明艺术风格,对唐代中后期中国茶文学---咏茶诗歌的创作和发展,产生了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
诗云:
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
素瓷雪色飘沫香,何似诸仙琼蕊浆。
一饮涤昏寐,情思爽朗满天地;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
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
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
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封演,史无传,为唐天宝、大历时人,今人赵贞信《封氏闻见记校注序》对其生平考订甚详,可参看。此书成于贞元年间(785-805)书中记事多为作者耳闻目睹,史料价值甚高。《四库全书总目》谓:”唐人小说多涉荒怪,此书独语必征实。”全书编排极有条理,凡100门,皆两字为题,如道教、儒教、文字、贡举等。涉及内容十分广泛,常为治唐史者尤其是研究唐代文化史者所取材。
《封氏闻见记》卷六
飲茶:
“茶,早采者为茶,晚采者为茗。《本草》云:“止渴,令人不眠。”南人好饮之,北人初不多饮。开元中,太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恃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従此转相仿效,逐成风俗。起自邹、齐、沧、棣,渐至京邑。城市多开店铺,煎茶卖之,不问道俗,投钱取饮。其茶自江淮而来,舟车相继,所在山积,色类甚多。
皎然和尚是陆羽的忘年之交,《茶经》的成书跟他也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从以上的两段记载我们从时间上就可以分清楚,“茶道”这个名词的由来已早。
之所以“茶道”早先没有在中国广泛的使用,源于我们的先人们对文化的严谨态度,不是随便的什么就可以上升到道的层面上的。再高明的水平也都认为只是技术罢了。
今天我们说到的“日本茶道”,最早的传入是因为唐朝佛教的传入,创始人千利休(1522---1591年)生活的时代基本是明朝的中后期人物, “茶道”名词的使用也只是传入后的借用。
《封氏闻见记》卷六 飲茶一章 关于茗瘕有清楚的记述,茶虽然可解百毒,适当对人体有益,不当的话,就会给人带来不可治愈的疾病。所以对于茶的认识,不可以偏听偏信,一味的宣扬茶的有点,而忘记了什么好的事物的好都是在相对应的情况下的。
记述如下:
“御史大夫李季卿宣慰江南,至临怀县馆,或言伯熊善茶者,李公请为之。伯熊著黄衫、戴乌纱帽,手执茶器,口通茶名,区分指点,左右刮目。茶熟,李公为歠两杯而止。既到江外,又言鸿渐能茶者,李公复请为之。鸿渐身衣野服,随茶具而入。既坐,教摊如伯熊故事。李公心鄙之,茶毕,命奴子取钱三十文酬煎茶博士。鸿渐游江介,通狎胜流,及此羞愧,复著《毁茶论》。伯熊饮茶过度,遂患风气,晚节亦不劝人多饮也。吴主孙皓每宴群臣,皆令尽醉。韦昭饮酒不多,皓密使茶茗以自代。晋时谢安诣陆纳,纳无所供办,设茶果而已。按此,古人亦饮茶耳,但不如今人溺之甚,穷日尽夜,殆成风俗。始自中地,流于塞外。往年回鹘入朝,大驱名马,市茶而归,亦足怪焉。《续搜神记》云:“有人因病能饮茗一斛二斗,有客欢饮过五升,遂吐一物,形如牛肺。置柈中,以茗浇之,一斛二斗。客云此名茗瘕。”
(责任编辑:茶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