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遥远的陌生到时时相伴的亲切,近几年,在不断的机缘相合中,我与普洱茶结下了不解之缘。
大约04年,随团去云南旅游,导游很“敬业”地不厌其烦给我们介绍普洱茶的收藏价值、升值空间,当时因为不屑于这种毫不含蓄的逐利气息,在目睹同事们或数片或几套地当黄金采购后,我两手空空地做了过客。但是那次,我记住了普洱茶。
我与普洱茶应该确实有缘,结束愉快的云南之旅返家后不久,一次在朋友家里闲坐,照例喝我们当时常喝的铁观音。天南海北中我当游记说及普洱茶,朋友梦醒般记起朋友给过他一小块“黑坨坨”,一番找寻一番折腾,我们第一次喝上了普洱茶:不知年份、不晓生熟、更不懂品饮,惟一让我们感到神奇并最终走上普洱之路的是,朋友爱人那段时间正受肠道不适、胃气涨胀之苦,喝了几杯之后,居然頻释尾气进而急如厕,待复出,神清气爽、判若两人,听其略谈感受,我们亦觉肚腹之中也有由混沌而渐至清爽的感觉,着实令人称奇。
机缘多数可遇而不可求,但我之与普洱茶,机缘有时却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直接。一次偶然,在一个很私人的场合,结识了云南滇南古韵茶业公司老总罗斌夫妇,且一见投缘。几番对茶的学问的讨教,几番对高端甚至顶级古树茶品的刮蹭,我和我的茶友们凭空多了很多与名山古纯零距离的福份。每到新茶季,总能让我们有意外的惊喜。亦或生出:虽然云南湖南山高路远,其实也高一壶一水之间的些许豪情。
我的普洱茶情缘且行且远
(责任编辑: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