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记忆中的茶叶舒展开来。二月在水墨的前面走着。
家园比锡罐中陈年的茶叶还陈,像是褪色的字。
化妆的山势把伤痕一笔笔地写进我的诗里。山不是山。
机制的红瓦正在批发茶叶中的情色。二月春情早,
潦倒的诗人给梦境植一棵树,雌性,还会沏茶,奏琴。
所有的恣意就是不着声色。家园很远,说说而已。
我只是在先贤的留白处独自猥琐,对不起丹青。丹青。
是一位给我沏过茶的素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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