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有一篇文章,很诗意,现在依然记忆犹新——《温一壶月光下酒》,当时不知其精妙。是夜,月光如流水,透过窗子,静静的躺在身上,枕着月光的柔和,似乎懂了。于是披衣起身,到窗外去坐坐,看看月光。像小时候仰头数天上星星一样,话说是数星星,很多时候,都是数着数着就乱了,然后只剩下这是北斗七星,那是金牛座,那是牛郎织女星的胡乱炫耀了。
记得,有哲人说过,一个人最宁静的时刻,是最接近自己灵魂的时候。我一直很安静,并不完全是想为了接近自己的灵魂,有时那仅仅是一种个人爱好。而此刻的月光,让我感知和体悟到了自己的灵魂。月光静静的泄在其所能顾及的地面上,不偏不倚,不遮不避,静候生命的感召。大地,碧草,矮树,高屋,全都披上了一次薄薄的银色纱衣。晶莹剔透,如梦如织,似幻似真。这意境像极了荷兰画家伦勃朗笔下的《窗》。记得第一眼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就被作者精妙绝伦的柔光给深深折服了。想不到,此刻,清朗的苍穹,静静投下的月光比之更精妙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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