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点丹青,雪月浮盏。诗写逸闲,词谱秋染;
香梅品尽,瘦松情牵。隐隐青竹,蔼蔼云烟;
深深庭院,绮韵盈然。花前流醉,月下思满。
微醉,寂静,悠闲。
轻触流年,无比柔软,
岁月无恙,浮世清欢,
无比超然,安静到了极点。
静守一窗岁月,
捡拾,时光深处的风阻雨漫,
将一路的寂寞愉欢,
放逐于淡淡的流年。
找一处俗世与禅境的接点,
让浮躁的心得以舒展,
给灵魂一个安宁的港湾。
三千世界,尘埃布遍,
夜阑之时,轻拢慢捻,
落寞繁华的圆满,
点一盏云山水墨的清苦素淡。
清秋静美,
收敛了夏的浮躁与喧嚣,多了一份宁静与祥安。
秋韵,一幅浓墨重染的画卷,
彰显这成熟和厚重,饱满而眷恋。
无论繁华还是落寞,都是一种圆满。
岁月,清浅而行,时光,淡淡而过,
揽一份月之风华,抒一份暖暖情怀,
撷一瓯的风花雪月,
于秋的季节里,清相而坐,
相惜而安,静守而恬淡……
“晴窗细乳戏分茶”之“分茶”,就是点茶。放翁《疏山东堂昼眠》“吾儿解原梦,为我转云团”,句下自注云:“是日约子分茶。”约,名子约,放翁第五子。“转云团”,点茶之击拂也。而细乳分茶,放翁诗中原不止一见,如“觉来隐几日初午,碾就壑源分细乳”,如“墨试小螺看斗砚,茶分细乳玩毫杯”。毫杯,兔毫盏也,以其色深而衬得乳花分明,宋人点茶专有所爱。
乳花在两宋有很多的俗名与雅称,曰云,曰云脚,曰花,曰乳花、玉花、琼花、雪瓯花,或仍依《茶经》称枣花。而此际所重,又不仅在于乳花,更在乳花泛盏之久,此即谓之“咬盏”。《大观茶论》有记曰:“乳雾汹涌,溢盏而起,周回凝而不动,谓之咬盏。”
细读诗,从这首诗里透露出来的清新而又朦胧的人生韵味,让我们品味到了浓重的生活气息与生命脉动。在诸多的宋代文人的茶诗茶词中也可以窥见宋代文人士大夫生活中的休闲旨趣,追求一种平淡天然的“逸”的境界,一种与日常生活相联系的“闲”的趣味,一种在入仕与出尘之间无可无不可的“适”和“隐”的态度,美学更深度地融入了生活,表现了休闲的旨趣和境界。
喜欢点茶,找寻能够击拂可以产生“云脚乳花”的茶叶,点出一盏“雪月”,不单纯的追求“口味体感”,玩味不同茶、不同水、不同盏、不同手法、不同心境下出现的变换的汤华,体验宋人于点茶击拂中既浪漫又富有情趣,体验沫饽汤花在口中瞬间散开,“兔毫盞裹,霎時滋味舌頭回”完全不同的韵味。体味宋人在“冗繁公务”中的闲适功夫,闲适心境,“玩物适情”(朱熹《论语章句》语)的审美态度,以“玩”的心态把艺术与日常生活巧妙融合,把平常的生活精致化、高雅化、韵味化、意趣化的生活哲学。
白云堆里幻影梦。近水临桥。
种竹听松鹤心远,云水间问法道。
翠壁丹霞景媚,青山绿树云飘。
团饼金芽霭香浮。风花韵雪月晈。
世情无因不风波,区区俗虑何扰。
个里不关荣辱,燕坐尽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