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哪个诗人说过,闻到茶香就想写诗,看到茶园就有写不完的诗。走进茶园,在茶园中的村庄里我就有这种感受。
许多西双版纳的哈尼族员日子在茶园中,吃的用的穿的基本全赖茶树,茶的兴衰不时触动着他们的神经,一切与茶有关的论题,都会令他们心境激动。我从未见过,有哪个民族会对茶如此痴情、如此固执。
在哈尼族员看来,“茶是摇钱树,买粮又买布。儿去上学娘采摘,上学生产两不误”。哈尼人从茶上得到的好处最多,哈尼人对茶的感恩也最重。每年,大家都要去祭祀一棵最陈旧的大茶树,那不是盲目崇拜,而是对茶树寄托一种哺育之情,生长在这样环境中的茶农,对茶自然是敬重之致。
所以,由茶构成的风俗紧紧缠绕着哈尼人的终身,常让他们满面笑容或泪流满面。茶民们以茶入药,以茶入食,以茶入饮,以茶为礼,构成了哈尼人独特的茶文化内在。
千百年来,秀丽的茶园在不断地茁壮成长,茶园中的村庄也在不断延伸,可西双版纳的山乡从末出现过像另外地方“茶树不能当饭吃,砍掉茶树种粮食”的表象,西双版纳的茶园和村庄,一直在和谐中开展。村庄和村庄之间虽然有个大约的划定,却没有一条绝对的距离,茶园与茶园之间也没有一个显着的界限,谁家多摘了几棵茶,茶农们从不锱铢必较。
茶的性味熔铸成了茶人恬淡名利的特性,他们不骄不燥,安于现状,默守着“窗明几净安居好,清茶淡饭味道长”的格言,终身一世耕耘于茶园之中。他们把功夫花在茶上,不断丰盛茶文化的底蕴和内在。
在哈尼族员的日子中,茶与人的联系是紧紧融合在一起的。“菜在街头摊卖,茶在壶中吐香”的情形,不难看出他们与茶悠悠相融的境地,他们非常懂得“千载奇逢无如好书良友,终身厚福只在茗碗炉烟”的真实内在。所以做客茶园中,谁都能够感受到“美酒千杯难成知已,清茶一盏也能迷人”的境地。
走进布朗山,你能够喝上先苦后甜的两道茶;走进哈尼人家,你能够尝到性味甘醇的罐罐茶;走进傣家寨子,你能够喝上十足的糯米香茶;即是随意走进一个汉家,你也能够喝上幽香四溢的绿茶、普洱茶。“客诚意常热,人走茶不凉”,这是西双版纳人日子的真实写照,客人来了,一盏好茶即是期待客人的最高礼节,逢年过节了,就“扫来竹叶烹茶叶,劈碎松根煮菜根”。那种纯粹的田园式日子,那种人与自然相辅相成的日子,造就了西双版纳人“老爱壶天闲日月,时亲茶道契神仙”的精力境地。
哈尼族员生在茶园中,长在茶树下,可他们从未把靠山吃山当作经典,他们知道,对茶的讨取老是要有一个度的,人的心如果被愿望填满,失掉的必定要比得到的更多,就只会“坐吃山空”,毁了整个赖以生存的家园。这种意识早已经扎根于每一个哈尼人的心中。
在这个国际,易逝的东西许多,能永久的东西却很少,毫不勉强作一株茶的境地却更是不易,就像这儿的民族挑选了茶,茶亦挑选了这儿的民族相同,它不只需求一颗安静而热情的心,更需求一种恬淡而又固执的精力。假设一切的村庄都能和傣乡茶园中的村庄相同,多点“心旷神怡诗书画,煮茶品茗色味香”的其乐融融的美景,这世间自然会变得“绿染碧水情宜冽,花香满径味更圆”的了。
(责任编辑: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