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先生的茶席,是知识分子的天下。从傅雷妻子的热茶、林徽因的下午茶到给钱钟书、费孝通、朱自清、胡适所亲手泡的茶,每一泡都充满着文人的气息。
杨绛先生的散文《喝茶》从一开始便提到了关于吃茶的轶事:茶叶初传入西方,西洋人喝茶,是把茶叶加水煮沸,滤去茶汁,单吃茶叶。边吃还不忘咂舌道,好是好,可惜苦些。文中还提到西洋人甚至会将茶叶渣子,拌些黄油和盐,敷在面包上同吃。调侃之味,溢于言表。
1
“诗清只为饮茶多”
女儿钱瑗曾说:“妈妈的散文像清茶,一道道加水,还是芳香沁人。爸爸的散文像咖啡加洋酒,浓烈、刺激,喝完就完了。”
杨绛先生的一生就如同一杯清茶,苦涩、余甘,淡然而优雅。而她的文中也多次提及桩桩茶事。从午后与同学们一道喝的清茶,到和先生、女儿一道喝的英式牛奶红茶。对于茶的执着也正代表着她的生活依旧是那样精致、温润。
2
跨越半个世纪的爱情
杨绛与钱钟书之间,也恰如水与茶的关系。钱钟书若是那精贵的茶叶,杨绛便是淡泊的水,没有水的滋养和浸润,茶叶如何能散发其灵魂的价值?
杨绛曾说:“我最大的功劳是保住了钱钟书的淘气和那一团痴气,这是钱钟书的最可贵处。”
3
最深沉的爱是我要比你多活一年
当风雨终过,杨绛的“我们仨”好不容易可以安静地相守了,可惜很快老病相催。钱钟书和女儿相继病倒,杨绛两头奔波,心力交瘁。杨绛先生的自述中曾经提到:“钟书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顾人,男不如女。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先,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
坚强如斯的杨绛就这样送走了丈夫,送走了女儿,独自品茗,独自回忆家人团聚的那些艰难又快乐的时光。
4
人生代代无穷已,茶香年年只相似
岁月荏苒,时光飞逝,杨绛先生的茶席早已不再,“我们仨”也在另一个世界相聚,而留下的茶香却还在继续。纵使生活万丈悬崖,依然从容不迫品茶香,面对生活再多的困苦都不如坐下来品一杯茶。这大概是杨绛先生留给我们最悠然的人生态度。
有时忙碌的灵魂需要稍作休憩才能跟上疲惫的身躯。停下来,和家人、朋友,品一壶茶,聊聊柴米油盐、聊聊家长里短、聊聊文学,至于死生契阔便都淡在茶中了。
时光易逝,珍惜当下。泡一壶茶,坐下来和你的亲友说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