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今天,这首赋菊的唐诗是用来说明代茶壶的。
唐宋茶事已盛,其实也只是让部分人喝了茶 。
中土辽阔,民族众多,玩煎茶点茶的人也只是汉族而已,如果在1125年徽宗能拿着一个茶筅征服了金人,“朕亲自写了喝茶指南《大观茶论》,服了朕,好喝茶。”那么在2017年斗茶或许仍然流行着。
俘虏徽宗的金人玩不懂汉人的生活有多享受有多美好,占地立国掌权,玩不懂的扔了就行。
余秋雨《两方茶语》写“茶文化最精致的部位也最难保存,每每毁于兵荒马乱之中,后来又从解渴的原始起点上重新种植和焙制,不知断了多少回,死了多少回”。
更朝换代中,茶树仍然在中国处处生长,无论统治者是谁,种什么就吃喝什么是不会改变的,茶是中土故有的味道。
注水、出汤,简单速成,所有人都能接受和实践,推及万众,形成所有人都能遵照的人造直觉,明朝至今的茶文化——泡茶。
唐二十四器,宋十二先生,减到明代泡茶的主角,就只是茶壶,几百年来围绕着茶壶变材质,变纹饰、变形状。却不变方式。
我花开后百花杀,盛放成锦绣的就茶壶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