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朋友禁忌”】
国人习惯于“为亲者讳”,宁可违心说话不得罪人,极少会当面指出不足之处。至于产品坑不坑人并不要紧,唯独担心的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久而久之,行内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你好我好大家好,“互粉”总好过相互拆台。
当然,大家都这样做,也颇有益于那些稀里糊涂喝茶的:说是大师的“88青”,直喝得满面春风;说是十几万一饼的“橡筋茶”,直喝得目露精光;说是上百万的“大红印”,直喝得两腋生风,与有荣焉了……甘于欺人或自欺,彼此在一片茶氲蒸腾中陶醉,瞬间高大上起来。这时若有不识相的站起来妄加批评,岂不大煞风景?惊醒别人美梦,是向来为高端人士所不齿的,也“真不够朋友”。
多年以前,鲁迅先生就如此评点过国人的朋友观:“变戏法的时时拱手道:‘……出家靠朋友!’有几分就是对着明白戏法的底细者而发的,为的是要他不来戳穿西洋镜。(《花边文学•朋友》)”
不过,喝茶的也不必过于担心。朋友是面镜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交到什么样的朋友,大家彼此彼此啦。(老茶鬼 2017.5.9 转载注明出处才是好宝宝)
【为什么要囤茶?】
@老茶鬼微刊:为什么要囤茶?一个混迹普洱茶江湖多年的资深茶客,如果拿不出几饼像样的老茶,能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存货指手画脚?
囤茶是个实践的过程。在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更久的时间尺度上,伴随一饼新茶从青涩到甘醇,从浓烈到敦厚,也完成了人生的醇化与升华,一切不断趋近于圆满。
囤新茶,喝老茶。不囤新茶,何来老茶?
茶随茶人老,玩茶的乐趣莫过于此。
【薄荷塘的故事】
@骋冰v陈氏普洱:春茶,结束。许久没写文字了,今天我想写一个小故事,真实发生在薄荷塘的故事。某一天的晌午,在薄荷塘茶地,一位茶商与往常一样,在树底下守着树上茶农摘下的鲜叶。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茶商一个人悄悄的躲到一棵茶树后面。接下来,电话这端的声音诡异地特大,像是故意为之。大概内容:“现在,我在薄荷塘茶地。”“今年,我承包的薄荷塘茶地,茶叶太少了”“哟,好好好,放心!给你留个100公斤”“什么,老班章你也要?”“好,我承包的那块老班章茶地的茶全给你”……
【茶桌文化】
@茶仙僧:一方席布从长桌一头铺过来,专家说这是传统书卷展呈,上面的茶盏便是茶汤作品,壶如砚/匙如笔/泡茶如研墨,茶席变成了文化。于是乎满世界都一条长桌,茶席布铺的如楚河汉界,主客似两军对垒博弈。倒是圆形的八仙桌,围坐一圈无主无客相融共生,聊茶趣谈古今没有生硬概念,人与人的茶汤便是最美的文化。
【无分别心】
@塵訫堂茶修院: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无分别心,但是一直以来也很不喜欢茶艺师或茶艺课三个字,也许我也做不到无分别心,我把茶艺茶修茶道的说法分的很清楚。之前一直把自己的茶课叫茶修课,就是泡茶时借这一泡茶汤来修定自己,反观内省。但是如今其实把茶修两字也用的感觉已经是无法达到它的本意了,变的很平常的一个词语释义了。因为用的人太多了。
【品茶】
@茶阿姐:所谓品茶是对茶有所讲究,不再是一饮而尽,而是选择上好茶叶来慢慢品味。坐在办公桌前,泡一壶茶,细细品味;或是邀一两个心灵默契的朋友对坐而饮,好不惬意,这时的茶境,也不再是初期的解渴之用,而是对一种茶的清香、淡雅、纯正的品味,以及体会之后的心旷神怡。
【茶党】
@HONGHSU:以前念美国革命这一段历史,都将「Tea Party」看成「茶党」,今天看到Simon Smith 的《British Imperialism,1750-1970》,他厘清整个波士顿扔茶事件,我发现一则多年以讹传讹的一件误译,其实「Tea Party」指的是事件,一堆假扮印地安人的「茶会」(把茶丢到水,泡茶),根本不是什么党。
【世相】
@EC品牌观察:【中国开发商建了全球一半的购物中心 赚钱的却没几个】在建购物中心这件事上,2010 年至今中国一直都是全球范围内最活跃、供应量最大的市场, 但这里面有的平均5个商铺里就有1个是空着的,他们甚至开始讨论是否应该放弃以奢侈品为主的业态, 多开些亲民的中档零售商铺和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