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把茶比作女子,是一种浪漫情怀的抒发。其实文人们真正崇尚的,还是茶给他们那种超然物外的洒脱。“欲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每一个女人都是一道佳茗,每一个女人都有其与众不同的魅力和风情,每一道佳茗都有其独特的味道和芳香。
当一驮从边陲云南、天遥地远运到皇城的蛮夷茶,在金銮殿冲出宝石红、艳惊四座的时候,普洱茶就注定与高贵、优雅结下不解之缘。
喧闹的尘世,人心也变得浮躁,静也不是、动也不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而朝九晚五的案头,倘若目之所及有盏普洱,婉转出华丽,倒也铺陈出一季平和心情。
这不由得让人想起女子。让人能长久记挂的女子,与外貌有关、与才识有关、与品性有关、与一举手一投足的气质有关。这个世界,美女是多的、才女也是多的,但能经住岁月涤荡,让人记住的,不过是清照的《声声慢》,无非是爱玲的《沉香屑》,那么久了,提起来,还让人眷恋。
女子,总怕韶华逝去,但弹指红颜老,纵使如花美眷也难敌似水流年。记得曾经看过宋美龄的电视录像,早已不是美人迟暮的程度,却全无衰老不堪的凄惶,从骨子里透出的仍是桀然高贵!原来,可以活着做古董的,不止是普洱茶!
茶好,还要懂得品饮,遇见装模作样、附庸风雅的,倒浪费了一饼好茶。女子也如此,像薛宝钗那样金镶玉镂的一柄宝剑,也终没配在适合的蟒袍腰带上,沦落个还未出鞘就已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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