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普洱,于三秋之前。
友人盛邀,知其张一茶店,应约前往。
观其店,明清茶桌置于当中,雕花展柜置于其后,似文物之陶罐以点缀,放古琴之妙音以悦耳,大小茶型不一,有如薄饼,如蘑菇,如青砖之型。其友静坐于上,手把紫砂之器皿,冲一盏普洱,道其普洱之緣,论普洱之变换万千。观其人,褪七尺男儿之旷野,现纤纤娇娘之细心,投足之间,轻盈细腻,似惧吵醒其茶,似惧唤醒其水。茶香阵阵扑鼻,如有清凉之效,驱夏日之炎,其友之悠哉,实羡煞满座之友。
论普洱,有生熟之分,生者,晒青翻炒,茶底青黄,汤色金灿,入口略有生涩,片刻甘甜回返,满口余香,更有清凉降火之功,熟者,卧堆发涍,其底黑褐,汤如价格不菲之红酒,入口香滑,舌如滑梯,顺喉而下,更有陈香荡气回肠,还聚减肥养胃之效。
论其本身,采天地之正气,集岁月之磨练,享自然之造化,得益于时光之流逝,受惠于岁月之洗礼,美名曰“缓慢之艺术。”
普洱之吸引,源其文化,喜其冲泡之讲究,痴于品茶之方法。刚柔并济之间显其粗而不糙,沉鱼落雁之容亦显碧玉之怯。
正所谓人如普洱,经岁月之陈化显人生之韵味,历崎岖之漫路悟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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