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登游宝公塔,劳累之余放纵心境,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江月隐去,昏昼不分,后在寺中投宿,听老鼠走动的声音,寒鸦飞上飞下的杂乱,诗人与禅师对坐,进入涅盘境界,浑然入寂,相对两忘言。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客人,双双进入禅境。
"当此不知谁客主,道人忘我我忘言"
茶荷中,取一丝静谧,索几点俨绿的茶梗,茶叶,是乳白滑润的定瓷茶壶,还是小巧玲珑的宜兴紫砂壶?你爱极了这套茶具,这套程序,你看朵朵嫩芽,缓缓舒展,或恰如雀舌,或旗枪交错。举杯品茗,香郁味醇,舌尖稍觉茶韵清苦,于是在这蒸腾着氤氲烟雾中,你不知不觉陷入一种无际的遐思,一种无意识的与物同体的境况。
泡的什么茶,砌的什么水,用的什么杯,都不再重要,心容天地万物。
心,是一个无边的容器,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随心所至,随情而动,随性而归。
如果我们更注重事情的过程而非结果,意料之外的收获会让我们更有收益,且身心皆清爽,智慧更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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