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产茶、卖茶,普洱人制茶、品茶,这种传统在普洱可以追溯至东汉时期,而宋朝时期普洱已是著名的茶马市场。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提到的“女儿茶”即为“普洱茶”,就连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也有喝中国普洱茶的记述。
在普洱一些普通人家中,农村厅堂、宾馆大堂中常挂的匾额已经不再流行墨书,而是“茶书”——用茶叶压成“芬芳的文字”,制成匾额、对联、挂画悬在客厅。老人在院落里,坐在茶树下,品着普洱茶,下着象棋,连棋子也是茶叶所制;逢喜庆、婚姻、儿女即将出世等重要场合,一些人还会到茶庄订购一桶普洱茶,仿造葡萄酒存放方式,将普洱茶在木桶里封存数年后赠与自己珍爱的人。
在普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凤阳乡附近,一条长约12公里的古道原封不动地封存于岁月里。行于古道中,周围树木藤萝漫布,残留着深深马蹄印的青石茶马古道在云雾缭绕的山中延伸。
古道遗迹的起始点,有一家茶场,茶场的原址为茶马古道兴盛时供马帮歇脚的“茶庵”和迎来送往的接官坊,当地人想在茶庵附近恢复建造四合院风格的接官坊,开发茶马古道体验旅游。
作为一个名词,茶马古道是晚近的产物,但是作为一条滇藏、川藏乃至国际间的茶叶、马匹等物资的交换通道,它已经横亘千余年,“茶庵鸟道”也曾是这条古道的名称之一。
54岁的村民薛金强在自家院子里摆上自己在火上煨烤的古茶,琥珀色的茶水盛于棕色的陶盏里。“大家尝尝这些从几百年老茶树上摘下的古茶,这种茶我从小就开始喝了。”
像薛金强这样在困鹿山古茶园附近居住的村民,每个家庭都认养了几株古茶树,从4棵到20余棵不等,古茶树和村民的玉米、南瓜、蔬菜“生活”在一起,百姓除了从事简单的农事劳作,还把部分精力放在古茶采摘和简单打点上。
车从困鹿山开出,转过山脚,一间名为“宽宏小学”的学校闪在眼前,打听之后,发现这家小学校也有百年历史。这所“百年小学”容纳了70余名学生,上课的内容也离不开“茶叶”——教授《自然》课的李兴昌老师在课堂上经常向学生提起茶叶的学问,还和学生上山采集了茶叶标本摆放在学校陈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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