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唐代施肩吾曾在诗中如是说。
茶被称作为涤烦子并不是后人突然间的灵感突现而是古人就早已赋予了茶这样的雅称。虽不明古人们是在怎样的意境之中为茶取了这个雅致的的别称,但是从史料典籍之中,我们似乎可以明白古人对于茶的尊重与痴迷。
常鲁公认为“涤烦疗渴”,意即茶不仅仅有着解渴的功能,也可以洗涤心中的烦恼;施肩吾则是毫不避讳的称茶为“涤烦子”,赋予茶以生命与灵魂,像一位隐士,超凡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像一位谦谦君子,风度翩翩,安然自若;也像一位清新佳人,清新雅丽,世间烦愁苦闷都与之无关……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尽管如流往事,每一天都涛声依旧,只要我们消除执念,便可寂静安然。
淡然于心,自在于世间。云淡得悠闲,水淡育万物。世间之事,纷纷扰扰,对错得失,难求完美。若一心想要事事求顺意,反而深陷于计较的泥潭,不能自拔。
花开一季,人活一世,乐天随缘一些,就会轻松自在一些。外境好坏并不是苦乐的根源,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我们的心。想开了自然微笑、看透了肯定放下。
青春,一场盛世的繁华,愿不倾城,不倾国,只倾我所有。只为过简单安稳的生活,单纯而平凡。一支素笔,一杯普洱茶,一段时光,浅笑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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