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邹家驹
百度贴吧里头一条,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遗臭万年”;“积点公德,好下地狱!”“ 还卖书,无耻!”他干了什么让人如此刻骨仇恨?
结果在网上一搜索,百度贴吧里头一条,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遗臭万年”;“积点公德,好下地狱!”“ 还卖书,无耻!”一堆文革式语言让我对此人更有了兴趣。茶道讲的是以茶会友,茶道是修身养性之道,他干了什么让人如此刻骨仇恨?
以请教普洱茶的名义记者登门拜访。在茶苑大厦一间宽大得可以摆至少四张乒乓球桌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五十开外,笑起来颇有几分卡通形象。谈话中,请他来鉴定茶叶和请教茶经的人络绎不绝,不过我提到要采访他对于普洱茶产业的看法时,他却直摇头:“私下聊聊,咱们交个朋友,说什么都可以,正式采访,还是问别的专家吧。你看××,×××,×××,他们都是权威嘛,我给你他们的电话。”我激将,你都当茶叶协会秘书长了,还不算权威啊?他有几分牢骚地感慨:“我们就是个民间组织嘛。我说几句话,都已经惹了一身官司了。”
那场官司要从2004年说起。3月上旬,云南省茶叶协会组织了一次考察活动,目的是调查云南野生古茶树的生存状况。他们来到千家寨的一株树龄达2700年“茶树王”前,发现这株古茶树部分枝叶出现了枯萎现象。邹家驹认为这是茶树的自然生态被人为改变引起的,在考察后撰写了一篇《寻普洱茶之源》的文章,发表在当年4月1日的云南《都市时报》上。文章在介绍了云南省境内的野生古茶树的普遍生存情况时,提到了这株“茶树王”。文中这样写道:“……(这株茶树)是我们此行见到的最大的茶树,可惜有一半的枝条已经枯萎了。树脚有两道石埂和两块石碑,不远处还修有亭子。这些行为无疑严重破坏了周围的原始植被。据了解,这些都是中国台湾居民出资修建。还要求当地每年提供10公斤‘茶树王’的干茶从事商业活动。制作10公斤干茶需50公斤鲜叶,无疑,这对于一棵没有被驯化过的古茶树意味着死亡……90年代初,该‘茶树王’还生机勃勃、英俊潇洒,而现在却已老态龙钟,气息奄奄。”接下来《南风窗》记者尹鸿伟深入采访,5月16日在《南风窗》发表了《滇茶异象——上篇:‘独家’保护古茶树?》一文。报道中用近千字对茶树王枯萎的问题再度进行分析。该文明确点出了“天福”和李瑞河的名字。文中除引用邹家驹的质疑和指责,还通过云南农业大学一位教授的口明确指出:“建亭立碑的台湾商人害了这棵茶树。”文中同时引用了:“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人员”的话:“台湾商人李瑞河答应的那点小钱至今大部分没有到位。”
这下李瑞河被激怒了,起诉邹家驹和尹鸿伟精神损失赔偿百万。2006年2月22日,漳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就李瑞河及天福茶博物馆有限公司状告云南省茶叶协会会长邹家驹、云南《都市时报》报社和《南风窗》杂志社及其记者尹鸿伟名誉侵权的官司,做出一审判决。判决被告邹家驹、云南都市时报社在《都市时报》公开向原告李瑞河、漳州天福茶博物馆有限公司赔礼道歉,恢复名誉(登报内容须经法院审核),同时赔偿李瑞河精神损害抚慰金人民币20000元;被告南风窗杂志社同样要在 《南风窗》杂志上公开向原告赔礼道歉,赔偿李瑞河20000元。被告均对判决结果不服,向高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经过一番努力,对尹鸿伟和《南风窗》的判决被取消,而邹家驹和《都市时报》依然被判要赔偿和公开道歉。
邹家驹的六个观点
后来我和他接触得多了,发现他惹麻烦的地方还不止于此。他发表的文章和以往接受采访的言论,一不留神就要动某些人的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