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结束前,甘普尔先生怀揣一块云南茶叶被空投到诺曼底,同德国法西斯进行最后的战斗。当云南普洱茶风行法国大地,我最大的心愿是去朝圣云南茶叶最终进入法国主流社会的发祥地。参加过二次大战的英雄们已经是行动不便的老人,难得重返战场。找不到伴,我只有自己一人去诺曼底。路边有些倒竖大拇指示意搭顺风车的人。尽管又连续遇到几个倒竖大拇指的女孩,人生地不熟,也没有"色胆"停车搭人。一个人驾车跑两三百公里,没人交谈,寂寞难奈。为消磨路程和时间,我一面开车看景,一面在脑海里收寻电影里诺曼底战役的场景。跑了几个小时,竟然没找到一点点相似的追忆,没发现一点点战争留下的痕迹。毕竟那是半个世纪前的硝烟,是我出生前发生而我没有经历过的事件。那我到诺曼底看什么呢?
港口边有一栋方型的建筑,顶上的CASINO使我想起一部诺曼底战斗片中的场景。德军在这栋赌场大楼里隐蔽了几门火炮。盟军的坦克受德军隐蔽火炮的猛烈攻击,损失惨重。战斗僵持了很长时间,盟军一筹莫展。几个盟军战士冒死爬过一片开阔地,藏匿到右侧的一个建筑物。德军发现后连发几炮,建筑物的一半坍塌了,幸好有两个士兵安然无恙,他们静静躲在楼角,观察并找到德军的火炮隐蔽位置。盟军的坦克按他们的指挥从另一个角度转出隐蔽物突然开火,打哑了德军的火炮,继而摧毁了赌场大楼。回忆的仅仅是电影的场景,这个赌场还在。只有两种可能存在,要么赌场是战后重建,要么电影是虚拟的场面。
听说这里的鱼汤可口,我找了一家小店吃完饭后开始找酒店。当时D-DAY(即6月6日)刚过,怀旧的来客尚未撤离,又值星期六周末人流如织,我跑了十多公里二十多个小镇竟未找到一个床位。时间已到夜里十点,我只好回到与记忆印证过的赌场拉老虎机打磨时间。以前玩老虎机,输得很快。这次就拿了50法郎,怎么也完不了。有时只剩下几个了,响铃又报出一百多的小运气。多的时候有5-6百的积累,换机时抱了两桶满满的角子。没有去处,只有继续拉下去。最终,老虎机吞噬了我所有的运气,再也听不到钢蹦落入不锈钢托盘美妙的音乐。输了50法郎,心里老是不爽,自责自己不见好就收。这时已到凌晨3点,没了赢钱的刺激,睡魔来了。我开车沿着海边走,在路边一快草地上停车睡觉。